幼时,哭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对任何事都有着无能为力的悲哀与无奈,心中堆积的抑郁与愤怒总会决堤。
哭泣是孩子唯一的发泄方式,这于当时的我而言是种洗礼、涤荡。
可在我父亲看来却是软弱和厌烦的象征,所以每当我哭泣落泪的时候,不论因何而泣,父亲总会大发雷霆。
怒骂着,甚至拳脚相向。
我想,幼小的肉体或许连心灵都是脆弱柔软的。
我惧怕疼痛,学会了顺势而为。
渐渐的,我学会了无声地哭泣,默默流泪。哪怕心中有再多委屈无力,受的伤再疼,也不会再放声痛哭。
就像被困在斯金纳箱中的小白鼠,遭受电击疼痛而形成条件反射——无声哭泣!
至今,仍是如此。